第7章 宅院（2 / 3）

胡屠户道：“小周先生猜的不错。这院子靠着城郊，位置偏僻，但去胡村又很近。关键在于，听说院子有些问题。”

周清微微一笑：“如此，咱们今晚去住一晚，那就烦扰胡大哥了。”

但不代表他会立即和胡村撇开关系。

将来周清若是没落脚的地方，胡屠户将屋子腾出来还给他便是，这事心里记着，倒不用说出来。

至于在黑虎拳和虎戏上的进步，不但有养生主的作用，还有周清自身对老虎的了解和模拟。

“以前看过国术的资料和小说，里面提到拳经里有这样一句话‘似有意似无意，有意无意是真意’。”

无论如何眼下的成果，都对得起他的努力。

掌握了其中最核心的关键，才能在养生主加持下，练起功来十分顺遂。

胡屠户道：“这样的话，我有些眉目，到了傍晚，我上门给你一个答复。”

这宅院纵然有鬼，连老仆都不敢杀，他一个壮年屠户，还能怕了？

走上科举仕途，官居一品，甚至改天换地，着实会是周清的追求。

反正他要接触超凡和神秘，迟早要接触怪力乱神的事物。

周清现在已经不是无神论者，不过即使有鬼，那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能害人，说怕肯定有一点，但更多也有好奇，他继续问道：“死过人吗？”

虎戏本身是从观察老虎的习性动作发展而来，但是其他人未必有这条件。因为猫虎类似，他看过的武术资料里，甚至提到有些人会通过观察猫，来修炼虎形的拳术。

读书人都讲君子爱财取之有道。

可直接送钱也不好。

周清说了自己的事。

有以长州为主体的平原，也有江州这种水域山地平原皆有的四通八达的通衡之地，更有许多山岭蛮荒之所。

控制距离感的一大关键因素在于步伐。

但是得实地考察一下为好。

周清如今是闭门造车，只能从记忆的相关资料里，寻找对自己有用的信息。还好他如今记忆力特殊，一旦触及关键词，就能联想到以前看过的资料。不至于两眼抓黑。而且幸好他学的是古汉语专业，平日里专业课之外，主动接触过许多古代相关的知识，看书很杂。如今有了特殊的记忆力加持，更是让他如虎添翼。

原来周清打算卖掉在陋巷的那一间房屋，顺便想租一个大点的房子。

那部电影显然是参考了许多练武的资料，其中观点，显然国术原本就有的一些武学观点。

道试的道，便是提学道的道。

总之天南路的情况很是复杂。

既然要考察乡村的学风，那么胡村的村塾必然在考察之列，胡村的村老们希望周清届时能好好应对一下。

但距离感是古今中外对搏击之类影响胜负关键的共识。

中了秀才，又称相公，乃是真正的读书人。

胡村的村塾办得好，就有借口以此为托辞，向上方恳请减免钱粮赋役。

而且村塾的学生，若是将来有人考中秀才，有了功名，也会是周清的班底。

等到秋天，完成本年的道试，便是江州州学进学的日子。

“小周先生，你这来找小人有什么事？”胡屠户混迹市井，深谙身份有别。不能因为他和周清有故交，帮过人家，便拿捏做大。

事实证明胡屠户办事确实很有效率。

胡屠户自是应下，两人收拾了一点东西出门。

实战中，对胜负影响的一个重要因素，那就是距离感。用拳击的说法，便是拳距，是指一方发起进攻到拳峰部位击打到对手的距离。拳距是由双方的攻防距离决定的，如何能够在快速移动对抗中把握距离，就是所谓的距离感。

胡屠户沉吟一下，道：“小周先生不介意的话，伱那屋子我做主买了，正好用来做我这几个徒弟的睡觉的地方，平时还可以放些杂物。至于小周先生想要租赁大房子，究竟是多大的房子呢？”

村塾是地方官员政绩里，关于教化方面的重要部分。

…

胡村不奢望久留周清，能多留一日是一日。

当初大学教他五禽戏的那位老师说过：虎式可以衍生出拳法，鹿式则为腿法和轻功、熊式炼体、鸟式为剑、猿式运气。

不过既然没死过人，顶多是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，这让周清有了尝试一番的想法。

…

只是他身体还不够强壮，即使掌握着正确的发力技巧，黑虎掏心的杀伤力也有点可观，但实战中搞偷袭还好说，一旦正面应战，一击不中，恐怕没

“虎戏和黑虎拳虽然有步伐，但肯定不如鹿戏对步伐的锻炼那么专精。鹿戏以练腿为主。我当先拳后腿，循序渐进。”

州学的进学在秋天，如今是夏始春余的时节。提学官陆涯负责江州道的道试。

“据说是闹鬼。”胡屠户低声道。

读书人在平民百姓眼里，自带光环的。

显然不适合他目前身体的连续作战。

如果世上有鬼，那逃荒的人，比鬼都不如。

胡屠户摇头，“这宅子是林员外的产业，原本林员外最初是住在里面，后来家